doy快放开你渊叔!

这边是看见胡子叔叔就走不动路的DOY~无双夏侯渊脑残粉!
魏癌晚期的业余选手,求勾搭求鞭挞!

【渊蝶】喜剧

马勒歌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渊你凭什么摊上这么好的对象啊啊啊啊啊!!看我不抽死你!!!我抽死你!!!!(丁夫人附体中)再犯贱我就把你俩拆了喂黄忠!!!!!!!!

阿鱼:

#文不对题注意#ooc注意#文笔战五渣注意#


夏侯渊重重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戳进积了一层烟灰的烟灰缸里。他从堆满了脏衣服的沙发上翻出了手机,点开所有的社交软件,只有一大堆没用的广告和新闻,没有张郃的一点联系。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只能看着那个人灰掉的头像不耐烦地点着脚。
夏侯渊有一点后悔,但是那后悔被淹没在烦躁之中,悄无声息地退化成了麻木。

夏侯渊是一个喜剧演员,不算红,基本上看过电视的人只要走在大街上遇到了他,就一定会指着他的脸“诶诶诶”半天却怎么也想不起名字。
就是这种只有脸熟的喜剧演员。
有的时候他会想自己每天演出到只剩吃饭睡觉的时间,到头来还是没有人记住他叫什么他演过什么,顶多留下一个模糊的影。
图什么?
他不敢细想,他怕自己会在工作时露出一张死气沉沉的脸。
以前,也可能并没有那么以前,每次他产生了一些消极的念头时,张郃就会劝他——“不被人记住也没有关系啊,妙才能过给人带去欢乐,这是一件多么物资库西的事啊!”紧接着他会弯起眉眼,一改往日轻浮夸张的语调对夏侯渊说,“而且,我会记得妙才有多么努力。”

该死,夏侯渊又开始想他了。

夏侯渊在学生时代就认识张郃了。那个时候的张郃留着和现在一样的长发,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涩的美丽,没认识张郃之前夏侯渊并不知道“美丽”这个词也能形容男性,甚至于浑然天成。
刚刚升高三的某个早晨,夏侯渊提前到了学校,教室里只有张郃一个人。他散着长发,安静地给一株月季浇水,听见夏侯渊推门进来,他偏过头轻轻地笑了。阳光穿过秋天凉薄的空气洒在他的睫毛上,他探出脚尖轻盈地转了一个圈,一枚枫叶一样飘到夏侯渊面前。
“同学你好,我叫张郃。”
美丽得有些矛盾。
接下来的一年,夏侯渊发现自己爱上了张郃。
夏侯渊自认为不是一个只注重外表的人,也不觉得自己会因为外表而喜欢上同性,但他还是在张郃的一颦一笑之间败下阵来。和张郃相处的时光使他无比的享受,就像是睡在一片花田里,连梦都是静谧而芬芳的。
然而直到毕业分别夏侯渊都不敢表白,他只能每天对张郃憨憨地笑,隐秘的爱恋如同一朵被噙在口中的花,美好又苦涩。

再见面时是将将入行的夏侯渊辗转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大剧团面试,而张郃刚好在团里唱花旦,一出『贵妃醉酒』正正经经地担着压轴的大梁。排练时张郃正吊着嗓子比量着身段,冷不防地下面有人叫了声好,定睛一看才知道竟是故人相见。
那时夏侯渊已经有了家室,妻子的腹中怀着即将出生的儿子,他自己也变得胖了许多,性子倒是没什么变化,依然一副笑嘻嘻的温吞模样。反观张郃,比起学生时更妩媚了些。是的,妩媚。夏侯渊又一次用了不适合形容男性的词形容张郃,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张郃是一个超出了男女范围的存在,你只需把一切美丽的辞藻捧到他面前,他自然能一一体现。
戏台上的张郃柔媚入骨,卸了妆之后却是正常的男人,扎着干净的马尾,喜欢高亢婉转的语气词,仍然改不了高兴时就蹦跳着转圈的习惯。
夏侯渊毫无悬念地想起了年少时的感情。

都说酒壮怂人胆,张郃为了养嗓子是滴酒不沾,喝多了的只有夏侯渊自己。他似乎是借着酒劲对张郃倾吐了多年来的思慕,之后的事他说不清,那个夜晚太过旖旎,美好得让人害怕。当他睁开眼睛感慨春梦易逝的时候,张郃拄着下巴看着他,没有笑,但眼睛里是呼之欲出的餍足和欢愉。夏侯渊看着张郃形状完美的锁骨上艳丽的红痕,突然间有一种流泪的冲动。
后来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那是一段狼狈的岁月,他们躲着所有人抢占彼此的空余时间,发了疯一样的贪恋彼此的温度和呼吸。夏侯渊无比的享受也无比的焦虑,他期待着有什么能把现状打破,或者发展或者覆灭。
所以当妻子愤怒地扇过来一巴掌时,他的心里有种由衷的喜悦迸发出来。他把大部分的财产留给妻子,自己拎着简单的行李进了张郃家。
“我被赶出来了。”
张郃走过去抱住他,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突然间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张郃顺从地让自己挂在他的臂弯上,闭上眼和他安静的接吻。
他们需要彼此。

夏侯渊越来越后悔了,他不清楚自己是后悔和张郃在一起还是后悔现在和张郃分居,总之他懊恼着,在脑内徒劳无功地构想着一个个“如果”和“那么”。

离婚之后的夏侯渊忙了起来,他拼命地接商演,哪怕能多赚一毛也要锱铢必较。他很累,累得每天回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倒在沙发上面色灰暗地盯着电视,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他开始嫉妒每天唱三场就能回家泡茶浇花的张郃,嫉妒他悠然自得的美丽和出色,他自己也觉得幼稚,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让心里那只刺猬不停翻滚。
张郃理解他,也心疼他。
但是夏侯渊还是觉得,是时候说再见了。

当他告诉张郃他想分手时,张郃意外的痛快。
夏侯渊有些自嘲的想,果然一直是自己一厢情愿。他搬离了张郃的家,那个曾经是只属于他们的温暖的巢穴,带着他搬进来那天时的行李。张郃靠在门边,看着他穿鞋子。他有些忙乱,手在微微发抖,怎么也系不好右脚的鞋带。
张郃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胳膊,示意他直起腰。接着蹲下去替夏侯渊系好了鞋带,随手打上一个利落的蝴蝶结。夏侯渊低着头,看见他纤长的手指和垂下来遮住脸颊的长发,心里面涌起一股真切的伤感。
他很确信自己还爱张郃,但是他现在却要主动离开了。

一个月了,夏侯渊以为自己真的平静了下了,并且开始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然而每次把手机按亮又按灭也接收不到对方任何消息时,他就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的怯懦和无能为力。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这时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看见张郃手里拎着两大袋子新鲜的蔬菜。
夏侯渊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那人走进来放下蔬菜,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夸张语调抱怨他没有好好做家务时,他才如梦方醒。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张郃丢给他一个埋怨的眼神,“啊,妙才真是的!是分手了,那我不可以再追你吗?”
看着夏侯渊不解的表情,张郃夸张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住夏侯渊的脖子。
“现在我被一个负心汉甩了,这一个月我用来学做饭以求走出失恋的阴影,现在我会照顾人了,那么你能收留我吗?”
夏侯渊没说话,用力地抱住了张郃。

by 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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