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y快放开你渊叔!

这边是看见胡子叔叔就走不动路的DOY~无双夏侯渊脑残粉!
魏癌晚期的业余选手,求勾搭求鞭挞!

【三国杀同人·张郃+夏侯渊】汉中武馆 - 之其十

高能更新,三人共浴有、姐妹一夫有(x)、酒后乱性有……不你们不要信,这些只是我美好的心愿……

【之其十】

 

那是两人刚认识不久的某日,张郃跟夏侯渊在酒馆里打发时间。

“我听说妙才原还是曹老板的连襟呢,”张郃给夏侯渊满上酒,“这许久了,却没见过嫂子。”

“跑了!”夏侯渊接过就干。

“……诶?”这一句把张郃卡在那儿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我家的那个跑了,曹老板家的也跑了!”

“哈?”张郃懵了。

“怎么,故事他们没给你说完?”夏侯渊自己又满了一杯。

“…什么故事?”

“我调戏大姨子的故事啊。”

“!”

 

“瞧一瞧看一看,瞧一瞧看一看了啊!!”夏侯渊嗓门大,不一会四周就聚拢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家里吃喝靠父母,行走江湖靠主顾啊喂!!”

站在一旁的潘凤一脸的不情愿,“咱为啥非得干这事儿…”

张郃还是一脸不慌不忙,“因为咱们没钱了。”

“可为啥让俺来演关公…”潘凤咬着牙,假胡子都吹了起来,不知道为何他从小讨厌关二爷。

“我演钟馗我说啥了么?”仪容优雅的钟馗给关公递了个笑眼。

“哎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难得一见的塞上绝学血社火啊!”持了铁鞭一身门神打扮的夏侯渊说着跳上条凳,摆了个架势,下面的钟馗和关公赶紧左右配合拼了造型。

关公抚着假胡须瞪了钟馗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为啥尉迟恭站中央”,钟馗却还是表情从容,仿佛在提醒他“你这个关公眼睛睁太大啦!”

 

“怎么,看不出来吧?”夏侯渊搔搔头,举起空酒壶示意小二再来一瓶。

“这…”张郃看着眼前这个人,虽说大大咧咧看起来也不算多文明的人,可恬不知耻地吹嘘自己乱伦怕还不至于吧,“是发生什么误会…”

“操!”夏侯渊却砰的一掌拍松了桌子。“怎么,你觉得我干不成那样的事儿!?”

“…是……干不出吧…”张郃心想这位仁兄的人生追求是怎么了。

“你认识我几天,你就信我是好人!”

“可我信你是好人。”张郃觉得好笑。

“……”夏侯渊的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酒劲冲的。“我媳妇都不信,你凭什么信……”

“所以到底是怎样的误会呢?”张郃接过小二送来的酒,又嘱咐他去泡壶茶。

 

回到潘凤的屋子,三个人不等擦干身上的红墨汁,就开始数钱。这一轮下来还真赚了不少,每人摊上了十几个银元。

“嚯!到底是过年啊,这几个时辰抵大爷我一个月的收成了!”夏侯渊嚷嚷道。

“多亏妙才想出的主意,这下手头宽裕多了。”张郃把自己那份跟夏侯渊的装到一个包里,剩下的推给潘凤。

“还不是你们搞的这套太吓人,刀插眼睛斧子刮肉的,不给钱怕你们要人命吧…”潘凤赶紧接过钱,心里琢磨着藏哪儿能不被夏侯渊找着。

“你懂个屁,这是关外的风气!”夏侯渊得意地撕下脸上一块“伤口”,“要都只弄些胸口碎大石的小把戏,人都看多了谁会给钱!”

“野蛮…”

“哟呵!关二你不蛮,你不蛮你拿钱作甚!”

“别叫俺关二!”

“别闹了别闹了…”张郃把两人拉开,“咱们现在这浑身是血的样儿,怕是不好上街,先去隔壁澡堂洗洗吧……”

 

“所以说,那时候曹老板家的丁夫人,也搬到妙才家里去了?”张郃把夏侯渊杯里的酒冲了冲,换成了热茶。

“啊,可不,她不来还好,来了只添乱…啊呸!这啥!”夏侯渊被茶烫了舌头。

“女人家的离了婚,跟自己妹子诉诉苦,也是人之常情么。”

“我碍着她诉苦了么,碍着了么!”夏侯渊两手一摊。“我可没碍着她,他反倒来碍着我!”

“你是一家之主,客人怎么能碍着你。”张郃笑道。

“嘿,你以为!”夏侯渊一提旧事就没了好气,一条腿缩了踩在条凳上,大手往桌上一拍,“那时我家就两间房,她来了把我一赶,我一老爷们只好跟儿子睡去。”

“仲权跟你那么亲,有啥?”

“那你也不能一整三个月霸占着我老婆啊!”夏侯渊一脸冤屈喊了这一嗓子,周围的酒客纷纷转过头来,惊讶地望着张郃。

“妙才你小声…”然而张郃并不能打断夏侯渊。

“你跟着我老婆,在我的床上睡三个月,这我能受得了么!”

“……”张郃感受到四面八方仰慕和嫌弃的目光。

 

泡在三尺多高的大桶里,夏侯渊竟然倚着桶沿睡了过去。

“这厮,在哪儿都能睡。”潘凤话里有话。

“他怕是累坏了,从前天就忙着租戏服攒物件,咱俩也没帮上忙。”

“那些旁门左道的玩意,也就他知道怎么弄。”潘凤边说着,边在水里面搓着肚皮上的老泥。

“得亏他懂,不然咱们能在这儿泡澡?”张郃把夏侯渊快歪到水里的脑袋托了托。

“你怎么处处护着他,亏俺曾经也当你是个正经人。”潘凤瞪了张郃一眼。

“那你知道我是正经人,还不信我说妙才人不坏?”

“……”

“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也不正经了?”张郃学着夏侯渊的样子呲了呲牙。

“……那你说说吧。”

“什么?”

“你上次说,回头告诉俺的事儿。”


“人喝点酒,可不就晕乎乎的么!你说是不是?”夏侯渊晃晃悠悠地瞪着眼,想从张郃脸上看到赞同。

“嗯,是。”张郃心想,你现在不就是喝了点酒晕着呢么。

“那人娶了媳妇,可不就时不时地想跟媳妇一起…呆……呆着么?”夏侯渊继续瞪张郃。

“……嗯,是。”

“那你穿着爷给媳妇买的衣裳在爷家里瞎转悠,爷可不就当你是我媳妇了么!”这一嗓子嚷得,张郃觉着已经无法在这一带继续生活了。

原来那天晚上,百无聊赖出门找徐晃他们喝酒的夏侯渊回到家,发现院子里只有“媳妇”一个人,欢天喜地地从背后抱了上去,嘴里嘟囔着“妹子啊你姐姐可算走了快让爷香一个”,谁知“媳妇”不理他反而想挣开了要跑。可怎么挣得开,夏侯渊死死搂着她哀求道“妹子啊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听了仲权他姨的怪话她成天就知道说男人没好东西她见过几个男人就敢那样胡说爷就是个好东西你别听她的,妹子爷疼你”。谁知“媳妇”疯了似的向着院门外边喊边冲,竟然拖着粘在身上的夏侯渊楞是到了门口。

这时候“另”一个媳妇牵着舔糖人的倒霉孩子翩然而至,一个巴掌扇醒了晕乎乎的夏侯渊。

“……这,真是…”张郃厚道地忍住没笑。

“天知道她姐姐给她灌了什么药,我是怎么解释都不听。”夏侯渊一脸委屈,“还说什么早知道你也不是啥好人,我姐姐说的对你跟你表哥一样流氓你全家都是流氓……天地良心我跟曹老板那亲戚老鼻子远了,曹老板的花花肠子我可丁点没接上啊!”

“妙才你别枪曹老板啊…”

 

“他妈的,这有点冤。”潘凤听完同情地瞅了眼开始打呼噜的夏侯渊。

“加上那晚围观的街坊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你听到的那种事儿了……”潘凤听到的是夏侯渊在家霸占了大姨子逼着姐妹俩伺候他,丁家姐妹不堪其辱与之反目。

“他怎么不辟谣?”

“仲权信他就行了,他这样说的。”

“倒霉催的…”

“…那”张郃又呲呲牙,“我说的,你信?”

“……”潘凤也呲呲牙,“俺信了。”

潘凤一脚朝夏侯渊蹬了过去。“醒醒醒醒,搓泥了!”

 

【TBC】

——写在后面


总算把心心念念的大小丁夫人左拥右的美梦抱实现了(并没有) ! 话说为何潘神将的戏份越来越多,下一场一定要让他拜拜啊否则真成情敌了好么!

血社火神马的,今年过年的时候在咸阳那边的乡下庙会遇见过一次,但是不正宗,木有表演剪刀戳眼睛(喂)。但是早先在西北似乎是很受欢迎的杂(bian)耍(tai)表演呢~会武功的夏侯师傅一定也看过的吧,在庙会的时候就决定要让他们在故事里试一试~~


越来越喜欢张师傅这种温文尔雅又和善的人了呢!不容易生气,也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却不强迫别人也一并;遇到了变数也能从容处置,绝对不会乱了阵脚。总之是非常可靠的同伴吧,尤其是对于夏侯师傅这么毛毛糙糙的家伙。

三国杀里面的这俩也是如此,一个是每个阶段都要“嗯我想想,不然巧变一下吧”,一个是“懒得摸牌,打你!懒得多出牌,扔你!”如果是同伴的话倒是蛮默契的配合呢 !可如果国战凑在一个玩家手上,就有种人格分裂的感觉了23333333~~~~


评论 ( 15 )
热度 ( 11 )

© doy快放开你渊叔! | Powered by LOFTER